“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，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。”祁雪纯很肯定。另一人发出“嘿嘿”两声嬉笑，“看不见脸，也不知道什么模样，不好下嘴啊。”
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车门打开，程申儿走下来。

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，稍加用力，她不得已松开了唇齿。“怎么，你们也觉得她教训得对？”他眉毛竖起。

司云点头：“等会儿见。”“好吧，既然你这样说，”祁父轻轻一拍沙发扶手，“我就让司俊风定时间，到时候你别有意见。”

司俊风也进了小房间，没有理会，纯属他想。便继续问：“大妈，李秀儿子也在家吗？”

“谈过了，他答应投百分之六十。”祁雪纯回答。其中一人捂着肚子，低头一看，肚子被划开了一道十几厘米的口子。